共享、共融的數字時代,使文化創作得以發展繁盛,對優秀傳統文化的轉化創新也意味着新的意義和機遇。如何在文化傳承與數字實踐之間建立創新連結,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騰訊團隊運用創新技術,以「沉浸式」及「參與式」的互動體驗交出「數字長城」及「數字藏經洞」等一系列的優秀答卷。它們的創新探索起到積極的示範效應,並持續推動文博事業進入新的發展階段。
敦煌研究院與騰訊合作開發的互動體驗項目——「數字藏經洞」。(圖片來源:雲遊敦煌小程序)
演繹時間
2023年4月18日,「數字藏經洞」上線,這是騰訊和敦煌研究院互相磨合、多年共創的里程碑式產品。
和「雲遊長城」一樣,騰訊遊戲團隊用3萬張素材、照片掃描建模、遊戲引擎、自研雲遊戲等遊戲科技,數字復現了莫高窟1600米外崖面,1:1毫米級高精度還原了「三層樓」建築,也完整還原了莫高窟第16窟和第17窟「藏經洞」。
《一張「紙」的自白》
但這只是基礎。和地處荒野的喜峰口長城不同,實地探訪莫高窟並不困難,單純在數字世界高精度地還原莫高窟,無論對敦煌研究院還是對騰訊來說,都不夠「解渴」。
敦煌文獻研究所所長趙曉星為整個產品創作了故事指令碼《一張 「紙」 的自白》——以藏經洞出土文獻敦煌研究院001號文物《歸義軍衙府酒破歷》(簡稱《酒》)為引子。
《酒》一面記載著佛經《金剛經註疏》,另一面記載著歸義軍政府 213 筆公務用酒,截然不同的內容,因緣際會實現了「共存」,是非常寶貴的第一手歷史檔案。
在現實世界中,它分裂為三段,一段保存在敦煌研究院,一段流失日本後又回歸敦煌,還有一段現存法國國家圖書館,法國把數字掃描件共享給了敦煌研究院。
三段文物在數字世界裡重新合體,並成為數字藏經洞敘事的線索,貫穿起跨越晚唐、北宋、清末等歷史時期的整個歷程。
「數字藏經洞」中的《歸義軍衙府酒破歷》。(圖片來源:雲遊敦煌小程序)
為了讓大眾更好「參與」進來,騰訊團隊融入和許多在遊戲產品當中常用的操作和敘事方式。現在打開「數字藏經洞」(內建在「雲遊敦煌」小程序中),你可以像玩《王者榮耀》之類的手機遊戲一樣,操縱輪盤,在真實還原的莫高窟中走動參觀。
進入第17窟藏經洞、觸發機關後,你會跌入一個工筆水墨畫風格的世界,一關一關完成任務,親身參與《酒》從誕生到被封入藏經洞,再被分成三段散落海外,最終又再次聚首的故事。
三段文物合為一件,國寶以完整的樣子面世,這是數字作品才可能出現的體驗。
在現實的莫高窟,久負盛名的第17窟是空的。藏經洞的磅礴、深厚、沉重,需要穿越時空才能被理解。「數字藏經洞」為這個空間加入了時間維度。
「從公元 862 年洪辯修窟開始,到 1907 年文物流失,期間經歷朝代變遷、環境變遷、季節變遷,時間線、人物線、歷史線相互交織,有海量的資訊需要呈現。」「數字藏經洞」項目組的梁冰說。
借由遊戲的形式,《酒》所記載的宋代213筆外交用酒情況、節日活動等歷史細節,才得以以遊戲畫面的形式重新生動演繹出來。
從「雲遊長城」用遊戲科技高精度1:1還原長城,再到「數字藏經洞」用遊戲科技和遊戲敘事來講莫高窟的故事,騰訊開始更切實驗證遊戲科技在文保領域加以創新運用的獨特優勢和路徑。
在數字世界中,團隊不僅復現了藏經洞當初室藏萬卷的盛況,而且還復原了一座建於五代宋初時期、早已經湮沒在歷史中的敦煌名寺廟「三界寺」。
可視化的「三界寺」
「三界寺」與藏經洞淵源頗深,是瞭解藏經洞歷史的重要建築之一。藏經洞的經卷,在封存之前大多存於三界寺。但「三界寺」長什麼樣?誰都沒見過,能找到的直接資料,就是一張寥寥幾筆的寺院草圖(敦煌文獻P.T.993《吐蕃寺院圖》)。
為了準確還原三界寺於北宋乾德二年的面貌,敦煌研究院的趙曉星老師、古建築專家孫毅華老師等多位學術專家深入參與其中,給到設計團隊非常細緻認真的意見,哪怕是寺內建築的屋頂制式與坡度這些細節,都進行了大量的考證和探討。
不僅如此,他們還細緻描繪了結構草圖,並且在裝飾上給了同時期相關建築的參考,甚至包括瓦件、簷鐸、碾盤等細節,均與實物比對參照還原。在這種考古式的創作之下,「三界寺」首次在數字世界復原,專家學者潛心研究多年的學術成果,以可視化的形式出現在更多公眾面前。
這種細緻刻畫最終轉為使用者的良好體驗。與傳統數字文化產品單向資訊「推送」不同 ,遊戲恰好可以幫助重建一種資訊傳遞秩序。
騰訊團隊發現遊戲技術和遊戲化的敘事可以發揮優勢,把海量資訊用遊戲的方法組織起來,再用好玩、易懂的方式傳遞給受眾。
對遊戲團隊來說,這也是新的挑戰。一些對年輕、資深遊戲玩家來說屬於“常識”的東西,在「數字藏經洞」裡都得一再降低門檻。
比如,團隊發現有年紀較大的、沒接觸過遊戲的使用者,就容易卡在從第16窟到第17窟的門口,因為他們不知道要「點一下」。團隊在後續版本做了更簡單直觀的指引提示,把操作門檻降到最低。
而一旦沉浸進去,遊戲就是絕佳的遊覽形式。原本數字藏經洞設計是 10-20 分鐘的體驗,但有些使用者在裡面體驗了兩個多小時,「他可能所有地方都喜歡,一件一件文物點開細看。」
# 中華文化對香港社會文化形成的影響
# 近年國家在不同領域取得的成就
# 人民生活的轉變
# 綜合國力的提升
# 資訊科技發展的特徵
# 可持續發展
- 2020年,習近平總書記在到訪敦煌莫高窟之時指出:「要通過數位化、資訊化等高技術手段,推動流散海外的敦煌遺書等文物的數位化回歸,實現敦煌文化藝術資源在全球範圍內的數位化共享。引導支持各國學者講好敦煌故事,傳播中國聲音。」莫高窟第17號窟的藏經洞,收藏了大量極其珍貴的古代文獻,是我們認識古代歷史的重要第一手資料。但不幸地,曾經由於盜竊及種種歷史原因,絕大部分珍貴文物不幸流散到世界各地,僅有少部分留存在國土之內,可見國家的國土安全與文物安全的密切關係。
- 騰訊與敦煌研究院合作,是開拓文保機構和商業機構共同通過科技力量模式,行文保工作的範例。出於保護洞窟的目的,實際上每年能夠真正進入到敦煌洞窟去參觀的人數,對比於喜愛敦煌文化的人數來說是相當有限。騰訊開發的雲遊敦煌小程序讓數以千萬計的使用者拿起手機就可以隨時隨地雲遊敦煌,使大眾與傳統文化再無界限。其次,為了讓不同國家地區的文化能夠更好的交流、相互借鑑,騰訊積極與國外博物館建立戰略合作,於2021年春節推出「國寶全球數字博物館」小程序。其中收錄國外三家博物館的近300件中國流失文物,就有很多是來自於敦煌。至今已超過100萬人次的訪問量,印證了今天民間企業也擔起傳播文化使者責任的社會文化轉變。
- 在國家「十四五」規劃綱要中,明確提到:「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加強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和體制機制創新,強化中華文化傳播推廣和文明交流互鑑,更好保障人民文化權益。」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轉化、創新性發展需要數位化來助力,推廣中華文化和文明交流互鑑亦需要數位化的形式和手段。
- 「數字藏經洞」獲得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頒發的「2023全球世界遺產教育創新案例卓越之星獎」,被評價為「卓有成效的跨界模式創新,形成一定的可複製模式經驗,具有較為突出的全球創新示範意義」。騰訊的創新探索,將會為推動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起到積極的示範效應,並持續推動全球文明交流互鑑進入新的發展階段。